石培华：重温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十大启示

（本文原标题：新常态下重温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邓小平旅游经济思想的十个启示）

邓小平同志是我国旅游发展的倡导者和奠基人，对旅游业发展有一系列语言朴实而思想深刻，言简意赅而系统全面的论述，形成了系统的旅游经济思想。小平在即将进行改革开放之时三次提及中国旅游业，在实施部署改革之中五次集中、系统、具体阐述中国旅游业发展。在这个过程中，中国旅游业的定位、方向、目标、产业发展规律等内容逐渐清晰，邓小平旅游思想系统形成。2000年3月由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和国家旅游局共同出版的《邓小平论旅游》一书。书中收录了邓小平1978年10月至1979年7月关于发展旅游业的五篇谈话，集中反映了邓小平关于发展旅游业的思想。该书还收入了邓小平的六幅题词和九幅照片。改革开放30多年来，在小平同志的亲自倡导和总体设计下，中国旅游业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进一步了全新的发展世界，30多年后我们回头看，小平同志的旅游经济思想，至今仍释放出思想的光芒，对未来的旅游仍然充满指导性和引领性，我们不禁由衷的钦佩小平同志的高瞻远瞩和伟人的智慧光芒。新常态背景下，我认为小平同志的旅游思想有以下十个特点值得关注：

一、将旅游业作为改革开放的排头兵和窗口

1977年11月17日，与广东省委负责同志谈话小平就指出，中国把旅游事业搞好，随便就能挣二三十亿外汇。“四人帮”搞的“洋奴哲学”帽子满天飞，把我们国家赚钱的路子都堵死了。从旅游角度可以解决广东许多问题。要用旅游养旅游，无非是进口一些材料，盖点旅馆、餐厅，一二年就赚回来了。当然还要搞些飞机、汽车，修点道路，还要保障安全。在1978年10月9日  邓小平同志与与国家民航总局负责人谈话时，指出要利用外资搞旅馆建设，尤其一些代表性地区（昆明、桂林、成都等）。小平同志指出，旅游的最大客源国家是美国，也有日本。泛美航空公司提出做我们旅行社的代理人，可以考虑。你们要研究一个综合方案，把美国这个门打开。利用外资建旅馆可以干嘛！应该多搞一些点。昆明、桂林、成都都可能搞，一个地方设一两千个床位。你们搞业务的人要仔细研究一下。同外国人做生意，要好好算算账。一个旅行者花费一千美元，一年接待一千万旅行者，就可以赚一百亿美元，就算接待一半，也可以赚五十亿美元。要力争本世纪末达到这个创汇目标。距当年的讲话，35年过去了，如今我国旅游已从入境游为主,发展到入出境旅游并重，深度国际化大交流、旅游外交功能凸显的新阶段。2014年我国内地公民年出境旅游首次突破1亿人次，入境旅游1.2亿多人次，中国公民与世界各国人民的旅游交流交往更加频繁，旅游外交影响更加多元和广泛，旅游业再次作为我国开放的前沿和窗口。2亿多人次的入出境旅游，带动巨大的国际经济交流，边境旅游方兴未艾、前景广阔。国家正在大力推进“一带一路”、沿边开放、自贸区建设等战略，构建更加主动、更具引领性的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旅游业在其中可以大有作为。

二、要将旅游业作为经济产业和综合产业加快发展

改革开放之前，旅游部门一直是作为外事接待活动的补充。邓小平同志指示“搞旅游要千方百计增加收入。既然搞这个行业，就要看看怎样有利可图。”，“要用管经济的办法来管理，要抓利润”，中国旅游业开始探索在改革开放局面刚刚打开，市场经济结构还未建立的中国，如何尽快适应“经济性产业”要求，加快旅游业的发展。邓小平于1978年2月和4月间在不同场合三次谈到旅游业，从明确旅游业吸引就业的产业功能，到将其做为产业结构的新领域，最终指出“旅游业可以大大发展，算是一个新行业”。后又在1978年10月至1979年7月间，邓小平连续五次就中国旅游业的发展问题作了比较集中、系统、具体的阐述。第一次讲话是1978年10月9日，小平同志谈到“民航、旅游这两个行业很值得搞”，并首次提出旅游业发展的“百亿”创汇目标。第一次谈话后，1978年11月，小平出访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国。看到新加坡旅游业发展的状况，对比中国旅游业当时还处在“吃皇粮、搞接待”的阶段，邓小平敏锐地看到了中国旅游业的巨大潜力和美好前景。回国后，邓小平连续召开会议，于1979年1月2日、1月6日、1月17日先后同国家旅游总局、国务院、工商界相关负责人谈话，指出“旅游业要变成综合性的行业”，“旅游事业大有文章可做”，“发展旅游事业，增加国家收入”。这三次谈话集中表述了小平对于发展中国旅游业的战略思想。1981年，国务院第一次组织召开全国旅游工作会议，明确指出：旅游事业是一项综合性的经济事业，是国民经济的一个组成部分，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一项不可缺少的事业。明确旅游业是经济产业是旅游发展思路的重要突破。

经过35年的发展，更加印证了小平同志的远见卓识。旅游业已经从外事接待型的事业，发展成为全民参与就业创业的民生产业。旅游业已发展成为综合性的现代产业，对相关产业贡献大幅提升。旅游业的关联行业超过110个，旅游业与相关产业的融合不断深化，旅游新产品、新业态层出不穷，旅游企业类型不断拓展，旅游服务模式进一步优化，已经形成综合性、集群化的产业体系。新常态下，旅游业是稳增长的重要引擎、是调结构的重要突破口、是惠民生的重要抓手、是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支撑、是繁荣文化的重要载体、是对外交往的重要桥梁，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中的重要战略地位更加凸显。

三、要按照市场规律发展旅游业。

1979年，小平同志提出“全国要搞若干个旅游公司”，自主经营竞争，实行按劳取酬。1978年10月9日，邓小平同志与与国家民航总局负责人谈话时就指出，以航空公司的名义对联系，便于同外国打交道。民航可以同外国公司签订协议。这样做，有利于民航和旅游业的发展。民航的服务工作要改进，搞不好就没有竞争能力。业务要大大开展，要显示出你们的本事，用管理经济的办法管理。要抓利润，利润不是帅也是将嘛。民航要按企业来办，把原来军队的那一套改过来。民航的管理制度要重新研究，你们把改革方案拿出来。可以考虑泛美航空公司做我国旅行社的代理人。79年1月 邓小平同胡厥文、胡子昂、荣毅仁等工商界负责人谈话时指出，旅游公司要自主经营，自己可以搞些宣传品，如风景片，要讲点艺术性，也可以吸收外国技术，在世界上销路会很大。旅游公司可以自己开设小卖部，出售旅游小商品和纪念品，可以自己加工订货，决定规格和花样。建议：要深入研究旅游的市场化、产业化发展，突破旅游要素的市场化改革与深化，旅游业消费要素全面竞争，而生产要素市场化严重不足。要深入研究如何利用深化改革，为旅游业发展拓展空间和注入新的动力。

深化旅游改革，迫切需要加快政府职能转变，进一步简政放权，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为此，需要加快推进旅游领域政企分开、政事分开，切实发挥各类旅游行业协会作用，鼓励中介组织发展。需要加快建立公开透明的市场准入标准和运行规则，打破行业、地区壁垒，推动旅游市场向社会资本全面开放。为此，需要破除对旅行社跨省设分社、设门市的政策限制，鼓励品牌信誉度高的旅行社和旅游车船公司跨地区连锁经营。需要积极培育壮大市场主体，扶持特色旅游企业，鼓励发展专业旅游经营机构，推动优势旅游企业实施跨地区、跨行业、跨所有制兼并重组，打造跨界融合的产业集团和产业联盟，支持具有自主知识产权、民族品牌的旅游企业做大做强。

四、注重要素配套、培育旅游产业体系，作为综合性行业加快发展。

小平同志多次谈到旅游产业要素的综合发展，“旅游公司可以自己开设小卖部，出售旅游小商品和纪念品”，“还可以搞一些正当的娱乐，像跳舞、打桥牌、打弹子球等”，“搞旅游要把旅馆盖起来。”“名胜旅游区要整修一番”，“通往旅游景区的路，要下决心修好”，全国各地积极引进外资兴建宾馆饭店和旅游设施。1983年2月，国家旅游局和中国民用航空局联合召开首届中国国际旅游会议，并举办“中国旅游展览”与旅游工艺品、纪念品展销评比活动。邓小平很早就意识到旅游业高度的产业关联性，提出“ 发展旅游要和城市建设综合起来考虑”，要求旅游总局和民航总局要一块研究一下，以发展旅游为中心，搞一个综合方案报中央。要开辟一些行业，如印刷业，专门为旅游服务。979年1月2日，小平接见美国众议院银行、财政、城市事务委员会访华团之前，同国家旅游总局负责人谈话指出，搞旅游业要千方百计地增加收入。既然搞这个行业，就要看看怎样有利可图。长城风景片，旅游局可以自己拍。敦煌的照片，也可以订货。北京和其他地方的风景区，都可以带广告性质地搞一些东西，不搞不能吸引人家来嘛！要开辟一些行业，如印刷业，专门为旅游服务。旅游这个行业，要变成综合性的行业。为此，需要加快实施中国旅游商品品牌建设工程，，培育体现地方特色的旅游商品品牌。传承和弘扬老字号品牌，加大对老字号纪念品的开发力度。需要大力发展具有地方特色的商业街区，鼓励发展特色餐饮、主题酒店。鼓励各地推出旅游商品推荐名单。在具备条件的口岸可按照规定设立出境免税店，优化商品品种，提高国内精品知名度。研究完善境外旅客购物离境退税政策，将实施范围扩大至全国符合条件的地区。在切实落实进出境游客行李物品监管的前提下，研究新增进境口岸免税店的可行性。鼓励特色商品购物区建设，提供金融、物流等便利服务，发展购物旅游。同时，需要加快推进旅游与其他产业融合发展，加快培育新产品新业态。

五、注重旅游产品和线路的建设，注重配套建设。

小平同志指出，昆明搞一个旅游点，包括西山和附近的石林，以及西双版纳的热带植物研究所，可以安排游客看一个星期。石林很宝贵，中国有一个，意大利有一个，但我们的石林比意大利的好得多。要开辟到拉萨的旅游线路。外国人对拉萨感兴趣。到尼泊尔的游客也可以到拉萨来。这样做，尼泊尔会高兴，我们也可以增加收入。要在拉萨建个旅馆，价钱不要太高，每个房间要有浴室，保证热水供应。建议：产品供给不足，人满为患，如何创新形成丰富的旅游产品体系，仍然是旅游业发展的瓶颈，迫切需要引导社会投资加快旅游产品体系建设。为此，高速公路、高速铁路和机场建设要统筹考虑旅游发展需要。要完善加油站点和高速公路服务区的旅游服务功能，加快推进高速公路电子不停车收费系统（ETC）建设。要将通往旅游区的标志纳入道路交通标志范围，完善指引、旅游符号等标志设置。推进旅游交通设施无障碍建设与改造。重点旅游景区要健全交通集散体系。增开旅游目的地与主要客源地之间的列车和旅游专列，完善火车站、高速列车、旅游专列的旅游服务功能，鼓励对旅游团队火车票价实行优惠政策。加强高铁车站与城市、景区的交通衔接。支持重点旅游城市开通和增加与主要客源地之间的航线，支持低成本航空和旅游支线航空发展，鼓励按规定开展国内旅游包机业务。规划引导沿江沿海公共旅游码头建设，增开国际、国内邮轮航线。

六、注重资源与环境保护优化。

1978年10月9日，邓小平同志与与国家民航总局负责人谈话指出，桂林漓江的水污染得厉害，要下决心把它治理好。造成水污染的工厂要关掉。桂林山水甲天下，水不干净怎么行？石林要整理一下，要种些树，让风景更优美一点，现在太荒凉了。1979年1月6日，小平同国务院负责人谈话时，指出要保护风景区。桂林那样好的山水，被一个工厂在那里严重污染，要把它关掉。北京要搞好环境，种草种树，绿化街道，管好园林，经过若干年，做到不露一块黄土。1979年7月视察青岛，提出对八大关的一些西式别墅一定要好好保护，开发旅游业，可以租给外国人，创汇创收。1983年2月视察苏州，指出苏州园林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宝贵遗产，一定要好好加以保护。要重视绿化工作，要制定绿化规划，扩大绿地面积，发动干部群众义务植树，每年每个市民要植树二十株。要保护好这座古城，不要破坏古城风貌，否则，它的优势也就消失了。要处理好保护和改造的关系，做到既保护古城，又搞好市政建设。1986年1月桂林视察，关心1973年来时，有个工厂污染漓江，水都是黑的，这个问题解决了没有？到桂林旅游，就是为了看水中倒影。要保护好桂林的山水环境。

七、旅游发展要以人为本、注重服务质量和人才培养。

1979年7月15日，小平同志同中共安徽省委、徽州地委负责人的谈话时指出，对黄山的工作要好好整顿。主要是搞好服务工作。凡是服务态度好、服务质量高的，工资要高，不好的要批评教育，不改正的还可以淘汰，这样就搞上去了。第一是服务态度，清洁卫生。房子要干净，伙食要适合外国人口味，服务员要有点外语知识，导游要有章程。你让人家出钱，服务态度不好，又脏，谁来？来了也不会满意，要培养这方面的人才。一定要搞得使游客方便。1979年1月2日，小平接见美国众议院银行、财政、城市事务委员会访华团前，同国家旅游总局负责人谈话指出，旅游局要用人得当，要有一些有闯劲、有干劲、有办法的人，只凭资格不行。要搞一些培训班，培养翻译、导游、经营管理人员，甚至服务员，服务员也要有知识，有一点外语基础。旅馆、饭店的服务员，凡是服务得好的，不管年龄大小，工资待遇都要提高。1979年1月6日，小平同志同国务院负责人谈话指出，搞旅游，经理看来要请人，城市规划设计也要请人。有些华侨爱国心很强，我们可以用他们。科学院已请回一些华裔科学家，要经常了解他们的情况，发挥他们的作用。人才成为旅游发展未来最大的瓶颈，特别是在人口红利失去、劳动力与就业关系发生逆转、旅游融合发展加速的背景下，面临更严峻的人才挑战。为此，要实施“人才强旅、科教兴旅”战略，编制全国旅游人才中长期发展规划，优化人才发展的体制机制。要大力发展旅游职业教育。建立完善旅游人才评价制度，培育职业经理人市场。要加强与高等院校、企业合作，建立旅游人才教育培训基地，加强导游等旅游从业人员培训，不断提高素质和能力。鼓励专家学者和大学生等积极参加旅游志愿者活动。把符合条件的旅游服务从业人员纳入就业扶持范围，落实好相关扶持政策。

八、旅游发展要注重宣传推广和品牌塑造。

1979年，1月17日，小平同志同胡厥文、胡子昂、荣毅仁等工商界负责人谈话，指出，要加强对旅游景区景点的宣传介绍。泰国人只知道有个杭州，其实黄山的风景好得很。只要安排得紧凑，个把星期，就可看中国的几个风景区，来的人就会多起来了。1979年7月15日，邓小平同志在黄山视察时，指出，“要有点雄心壮志，把黄山的牌子打出去”。旅游业发展面临更加严峻的市场竞争，旅游业的品牌化发展和市场宣传推广具有更加紧迫的需要，在新媒体新市场条件下如何宣传推广。旅游是典型的注意力经济，要加大旅游宣传营销，实施国家旅游形象和品牌营销工程。以“特色化、品牌化、国际化、系列化”为目标，构建“中国国际旅游目的地”系列品牌。

九、注重规划、科学发展，注重政府政策引导。

小平同志在黄山谈话中就指出，“黄山是发展旅游的好地方，是你们发财的地方，省里要有个规划”。外国人到中国旅游，有时花钱少了还不满意，你们要很好地创造条件，把交通、住宿、设备搞好。游收入的外汇要与地方分成，开创时国家要投点资。1977年11月17日，与广东省委负责同志谈话小平就指出，看来最大的问题是政策问题。政策对不对头，是个关键。发展旅游也充分发挥政府的推动作用和政策引导作用。建议多规合一如何有效推进，如何创新旅游规划、提高权威性，注重研究旅游产业政策，强化土地等要素保障。

需要抓紧研究新形势下中央财政支持旅游业发展的相关政策，国家支持服务业、中小企业、新农村建设、扶贫开发、节能减排等专项资金，要将符合条件的旅游企业和项目纳入支持范围。政府引导，推动设立旅游产业基金。支持符合条件的旅游企业上市，通过企业债、公司债、中小企业私募债、短期融资券、中期票据、中小企业集合票据等债务融资工具，加强债券市场对旅游企业的支持力度，发展旅游项目资产证券化产品。加大对小型微型旅游企业和乡村旅游的信贷支持。要着力优化土地利用政策。坚持节约集约用地，按照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城乡规划安排旅游用地的规模和布局，严格控制旅游设施建设占用耕地。改革完善旅游用地管理制度，推动土地差别化管理与引导旅游供给结构调整相结合。编制和调整土地利用总体规划、城乡规划和海洋功能区规划时，要充分考虑相关旅游项目、设施的空间布局和建设用地要求，规范用海及海岸线占用。年度土地供应要适当增加旅游业发展用地。进一步细化利用荒地、荒坡、荒滩、垃圾场、废弃矿山、边远海岛和石漠化土地开发旅游项目的支持措施。在符合规划和用途管制的前提下，鼓励农村集体经济组织依法以集体经营性建设用地使用权入股、联营等形式与其他单位、个人共同开办旅游企业，修建旅游设施涉及改变土地用途的，依法办理用地审批手续。

十、旅游发展要注重与城市建设紧密结合，注重加快旅游相关基础设施的综合配套建设。

1979年1月6日，小平同志同国务院负责人谈话指出，要狠抓一下旅游和城市建设。发展旅游要和城市建设综合起来考虑，开始时国家要给城市建设投些资，旅游赚了钱可以拿出一些来搞城市建设。发展旅游必须考虑城市建设的配套。新加坡的城市建设值得我们参考，他们分区规划，每个区有住宅、电影院、娱乐场所、服务行业，完整配套，各个区又联系在一起。北京就可以分若干区，分区规划，联系起来成为一个整体。公路搞立体交叉，可以搞两层、三层的。北京到十三陵、长城可以修高速公路，也可以用直升飞机，还可以安排几个专列，边走边看。1979年1月17日，小平同胡厥文、胡子昂、荣毅仁等工商界负责人谈话指出，名胜旅游区要整修一番，像四川的峨眉山，长江三峡，甘肃的敦煌、嘉峪关，西安的半坡村、秦始皇陵等等。云南的石林，整修好了就是世界第一。通往旅游景区的路，要下决心修好。现在游长城，至少要花五个小时，大部分时间花在路上。北京的一些旅游点，包括去东陵的公路，都还没有修通。机场里只卖一些肥皂之类的小商品，连纪念品也没有，那样不行。旅游业赚的钱，开始两年内，国家不要，一部分用于扩大旅游业投资，一部分由地方分成。地方分成主要用在把城市建设先搞起来，如敦煌，可以自己修路。建议：旅游业如何引领新型城镇化？如何引领城乡统筹发展？如何引领生态文明建设？如何引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如何融入城镇化发展新阶段？

小平旅游思想博大精深，上述十个方面只是个人的粗浅理解，即便如此，这十个方面的思想精髓，对我们推进旅游业发展的转型升级，打造我国旅游的升级版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至今仍然具有很强的时代性、引领性、指导性。

（本文作者 石培华 国家信息中心旅游研究与规划中心主任；国家旅游产业科技工程中心主任；北京交通大学教授、博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