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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和娜塔莎共赴一场幽会 丨书旅人间


来源:凤凰网旅游

俄罗斯是特殊的,即使是从世界范围来看。它有着横跨欧亚大陆的宽旷和辽阔,有着荡气回肠、踟躇在东西方文化的民族历史,有着融化在一代又一代人基因里的宗教信仰。行走在俄罗斯的土地上,眼睛看到的是这个国家的皮囊,或许带上一本书踏上旅程,我们才能真正触摸到它的灵魂。

俄罗斯是特殊的,即使是从世界范围来看。它有着横跨欧亚大陆的宽旷和辽阔,有着荡气回肠、踟躇在东西方文化的民族历史,有着融化在一代又一代人基因里的宗教信仰。行走在俄罗斯的土地上,眼睛看到的是这个国家的皮囊,或许带上一本书踏上旅程,我们才能真正触摸到它的灵魂。

奥兰多·费吉斯的《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就是一本关于俄罗斯文化史的优秀作品。全书内容广博生动,时间纵贯18世纪到20世纪,不仅写出了俄罗斯极具特色的人情风光,还向我们展现了一段波澜壮阔的俄罗斯文化史,以及不可分割的俄国百年政治变革。

今日,凤凰网旅游将为大家送出样书作为福利,具体参与方式见文末。

今天,让我们一起跟着费吉斯的步伐,走过艺术圣地圣彼得堡,走过信仰之都莫斯科,用双脚一寸一寸丈量土地,用眼睛和心灵读懂俄罗斯。

“本书虽然自称是一部文化史,但读者在其中将看到的不仅仅是《战争与和平》这样伟大的作品,也包括娜塔莎披肩上的刺绣和乡村歌曲的表达手法。诸如此类,它们融为一体,并非作为艺术的丰碑,而是民族意识的表现,与政治和意识形态、社会习俗和信念、民间传说和宗教、习惯和惯例,以及与所有其他微小的精神现象一起,构成了一种文化和一种生活方式。我要论证的不是艺术对生活的呈现,尽管种种关于这个时期的回忆表明,确实有贵族妇女就这样跳起了民间舞蹈, 但娜塔莎之舞不能被当作一种现实经验的文字记录来看待。我想说的是,艺术可以作为信念的承载—在这里,托尔斯泰渴求的是一个包含俄罗斯农民和“1812 年的孩子”的广泛共同体;后者作为自由派的贵族与爱国者,是《战争与和平》众多场景的主要人物。”

——摘自《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这么久以来,关于俄罗斯的一切似乎都是双选——我们犹豫着它的阵营是欧洲还是亚洲,它的历史是庞大的帝国卷轴还是破败的乡间残片,它的人民是可以讲一口流利法语的精致贵族还是脸上刻满风霜的劳苦农民。只有把这一切看似矛盾的因素内化,才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模样,最好的证明就是它的两个城市——圣彼得堡和俄罗斯。

冬夏汇集圣彼得堡永恒不变的艺术轮回

“彼得堡”的发展和其他城市不同,无法用商业和地缘政治来解释,应该说它是一件艺术品。正如法国作家斯塔尔夫人1812年来访时所说的:“这里的一切创造都是为了视觉上的效果。”有时候整座城市看起来像是一个巨大的舞台布景,——它的建筑和人民只不过是舞台上的道具而已。习惯于城市多种建筑风格混杂的欧洲观光客来到彼得堡后,每每惊讶于它那种不同寻常的做作之美,常将它跟舞台做比较。“每跨出一步,我都为建筑和舞台装饰的结合惊奇不已。游记作者德·古斯丁侯爵在19世纪30年代如此写道:“彼得大帝和他的继任者将他们的首都看成一个大剧院。”

“圣彼得堡被认为是由自然元素:水、石和天空所组成。18 世纪,它的建筑全景画充分体现了这个概念,强调所有这些元素在艺术上的和谐。一直很喜欢大海的彼得为宽阔而湍急的涅瓦河和开阔的天空所吸引,它们成为他这座舞台的背景。阿姆斯特丹(他去过那里)和威尼斯(他只是从书本和绘画上了解过)激发了他最初的灵感,使他让宫殿沿着运河和河堤展开布局。但是彼得对建筑风格的爱好非常广泛,他借鉴了自己喜爱的各个欧洲首都。彼得堡的教堂采用朴素的古典巴洛克风格,和莫斯科色彩鲜艳的洋葱式圆顶迥然而异,它们是伦敦的圣保罗大教堂、罗马的圣彼得堡大教堂和里加那些尖顶教堂(现在位于拉脱维亚)的混合体。17世纪90年代的欧洲之旅使彼得带回来一些建筑师和工程师、工匠和艺术家、家具设计师和景观园艺师。

——摘自《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作为世界上最抽象和最有思想的城市,艺术重镇圣彼得堡一直高傲地伫立在世界的北端,在极夜和极昼的光影交替中,展示着独特艺术魅力。它是“东方威尼斯”,水和桥承载起了圣彼得堡的筋骨,大大小小的河流如同脉络一样贯穿整个城市,甚至连空气中都是清凉和慵懒的味道。

沿涅瓦河慢慢往前走,漫步到尽头就会发现圣彼得堡著名的宫廷广场,为了纪念1825年的十二月党人革命,这座广场又叫做十二月党人广场。广场的中心矗立着亚历山大纪念柱,纪念柱的顶尖是手持十字架、双脚踩着一条蛇的天使,脸部则被雕刻成了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这是为纪念1812年反抗拿破仑战争胜利而造的,是胜利的象征,代表着勇猛顽强的战斗精神。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广场的北端就是盛名在外的冬宫。冬宫是巴洛克式建筑的典型代表,最早是叶卡捷琳娜二世女皇的私人博物馆。整体的建筑风格让人感觉夸张、大胆、繁复,带着艺术的热血和奔涌的表现力。纯白淡绿和金色构成了冬宫外部的主旋律,外墙修造上下两排倚柱和三层拱顶窗,屋顶上伫立着200多座雕像,风雨不动地守护着艺术的殿堂。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进入冬宫,踏上著名的“约旦楼梯”,才惊觉这是由黄金、宝石、雕塑、油画组成的宫殿。殿内装饰华丽,巴洛克风格的镀金雕花在灯光的映衬下交相辉映、金碧辉煌,目之所及全部都是镶金的神话雕像与绘画作品,其中包括达·芬奇的《圣母像》、拉斐尔的《圣母圣子图》、《圣家族》、伦勃朗的《浪子回头》,以及提香、鲁本斯、委拉士贵支、雷诺阿等人的名画,它们分别陈列在350间开放的展厅里,记录下艺术在这里凝固的足迹。漫步在冬宫,感受到的是一场顶级艺术饕餮盛宴。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从冬宫出来,在码头坐上快船很快就能到夏宫。和作为博物馆的冬宫不同,夏宫从前是皇家避暑之地,被称为“俄罗斯的凡尔赛”,因此,花和水是这里不可缺少的元素。夏宫分为上下两层花园和大宫殿。上花园也是皇室的后花园,整体清幽而隐秘,一路都是水池、喷泉和修剪整齐的法式园林景观。迈入大宫殿,才发现宛如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大宫殿华丽而典雅,地面铺着厚重沉稳的大理石,天花板喷绘着色彩斑斓的图案,配合鎏金装饰的墙面,显得奢靡典雅。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迈出大宫殿进入下花园,才是夏宫的魅力来源。下层花园拥有全世界最美的喷泉,大宫殿前面分布着64个模仿意大利样式的喷泉和37座金色雕像、29座潜浮雕、150座小雕像,泉水在金色的雕塑间喷洒盛放,滋养着周围茂盛的植物,最后汇集进烟波浩渺的波罗的海。这样一个融合着多种元素,极尽奢华的宫殿是以前俄罗斯贵族们的聚会场所,乐声回荡过金碧辉煌的墙面,大理石地面上摩擦过各式高档的舞鞋,厚重的桌布上摆放过精巧细致的刀叉,灯光照得每个人的发丝都熠熠生辉。可以说,这里见证过那个特殊时代俄国的所有辉煌。

红色盛放在俄罗斯,火烧不尽信仰之都

“莫斯科一直都将与自身特色欧式风格相结合。温暖柔和的色彩,圆而笨重的形状和俄罗斯样式的装饰,软化了古典主义的外墙。它总体上散发出一种从容的魅力,这是冷峻而充满帝王气派的圣彼得堡所没有的。彼得堡的风格是由宫廷主宰的欧洲时尚,莫斯科则更多像俄罗斯外省。”

”在19世纪30和40年代重建期间,占主导地位的所谓新拜占庭风格充分体现了莫斯科的半东方风情。“新拜占庭”这个词其实有误导性,因为这种建筑风格实际上相当不拘一格,它既混合了新哥特式和中世纪的风格,带有拜占庭和古典时期的元素。这个词是在镇压十二月党人之后,觉醒的尼古拉一世和他的理论家们为了显示俄罗斯文化已经开始远离西方而采用的。沙皇和斯拉夫主义者有着相同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将俄罗斯和拜占庭的东方传统联系起来。像救世主大教堂那样有着洋葱式圆顶和钟楼、帐篷式屋顶和扇形山墙的教堂,都是希腊拜占庭和中世纪俄罗斯风格的融合。有了这样的建筑物,莫斯科的重生很快就被神话为一种民族复兴,是对圣彼得堡的欧洲文化的有意拒绝,以及对莫斯科公国古老传统的回归。”

——摘自《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莫斯科是俄罗斯的象征,承载着所有俄罗斯人的信仰。1812年,拿破仑率军60万侵入俄国,决绝的俄罗斯人为了切断法国人的供给,一把火烧掉了自己的家园。大概就是从那时起,不屈和牺牲的精神,就化为一片红色,深深铭刻在这个国家的血脉中,正如莫斯科的红场。

在俄语里面,红场为“美丽的广场”,事实上,这座广场确实是“红”的,红色是这里的主旋律,主导着整个广场。这种红色不是东方深沉的正红,不是西方鲜亮的洋红,它带着一种特殊的质感,是属于俄罗斯的红。漫步在红场,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红场的地砖,和周围建筑弥漫的红色不同,那些地砖是青灰色的,表面凹凸不平,像极了这个民族粗粝坚韧的性格。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红场承载着俄罗斯人的信仰,著名的瓦西里升天教堂就坐落在红场上,它的整体呈现出浓烈的东正教教堂风格,最具有辨识度的是九个颜色绚烂的洋葱头屋顶,砖红、天蓝、纯白,淡绿、金黄在方寸之间缠绕在一起,美得惊心。和外面的绚烂不同,教堂内部却显得有些喑哑和朴素,不仅被分割成了众多的小房间,而且房间和走廊的墙壁上还画满了16世纪前后东欧民族的壁画。教堂里面的信徒拿着自己写下的祈祷,唱着圣歌和圣诗,字节之间充斥着东正教的历史,每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目所能及都是战斗民族的虔诚。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如果说瓦西里升天教堂是俄罗斯人的精神纽结,那么不远处的克里姆林宫就是这个国家的象征,不管是从地理还是政治上,这里都是俄罗斯的中心,俄罗斯最重要、让世界敬畏的决策都出自这里。“克里姆林”在俄语中是“内城”、“城堡”的意思,而它的建筑更是如同俄罗斯极具多元化的文化一样,融合了拜占庭、俄罗斯、巴洛克和希腊罗马等不同风格。

走进那座被红色墙包裹的“城中之城”,首先看到的是由大理石、玻璃和混泥土建造的国会大厦,北边是兵工厂,外面环绕着800门拿破仑一世大炮,青黑的炮身历经风雨的洗礼依然弥坚,而且炮口的朝向非常耐人寻味,它们和城中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警卫一起,构成了守护俄罗斯心脏的铜墙铁壁。

《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一般来说,克里姆林宫建筑群里的大克里姆林宫是不对外开放的,俄罗斯联邦总统府也只能远远地观望一眼。比较特别是位于克里姆林宫西南角的兵器博物馆,其中陈列着无数珍宝,包括公元4世纪至20世纪初的各种手工艺品,大概有4000件左右,它们分别来自俄罗斯、欧洲和东方各国。兵器库中摆放着各种兵器收藏品,每一件都是一段历史的见证者,把那些充满流血和牺牲的战争,以一种岁月静好的方式缓缓向世人讲述。

理智无法理解俄罗斯俄尺不可被标准测量

“娜塔莎之舞就是这样一个开场白。它的核心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相遇:上层阶级的欧洲文化与农民的俄罗斯文化。”

“这两个世界的复杂互动,对民族意识以及19世纪的所有艺术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影响。它是本书的主要内容。但接下来讲述的故事并不意味着,这种互动所产生的结果是某个单一的“民族”文化。俄罗斯太复杂,社会分隔严重,政治上过于分歧,地理定义太不明晰,也许还失之辽阔,这些都使得其民族传统不可能是单一文化。我的出发点毋宁说是去欣赏俄罗斯文化形态中那纯粹的多样性。托尔斯泰的这个段落之所以如此具有启发性,正是在于它用一段舞蹈将形形色色的人串联起来:娜塔莎和她哥哥,对他们来说,陌生的乡村世界瞬间展现了它的魅力;他们的“大叔”,住在这里却不属于这个世界;阿尼西娅,虽说是一名农妇,却与“大叔”共同居住在娜塔莎世界的边缘;还有狩猎随从和其他家仆,无疑带着惊奇的乐趣(或许还有其他心态)观赏这位美丽的伯爵小姐跳着他们的舞蹈。我的目的,是要通过与托尔斯泰展示娜塔莎之舞同样的方式来探索俄罗斯文化:将其视为一系列的特殊经历或具创造性的社会活动,能以许多不同方式展现和理解。”

——摘自《娜塔莎之舞:俄罗斯文化史》

俄罗斯

理解俄罗斯是要从多重维度出发的。俄罗斯虽然在地理上分区较广,但在文化上的分区却显得较为模糊,即使是在大家迭出的文学黄金时代,俄罗斯的作家们通常也很少提及能在地图上标明的本国地名。譬如屠格涅夫就常以“C省”或者是“XX市”替代具体地区名称。因此提及这个国家,大多数人的印象便总是绕不开盛名在外的莫斯科和彼得堡,从最骨感的方面来看,两个城为中心,几乎辐射了整个俄罗斯。

当然,我们跳出文学上带来的思维狭隘,把目光放远一些,看到俄罗斯精神中浓郁得化不开的土地气息,那里面有大片大片的向日葵和醋栗,有新生的小牛犊,有浓郁的格瓦斯,有带着露水的庄园早晨,也有华服起舞的宫廷黄昏。所以我们理解的俄罗斯的精神,实际上能再饱满些——比如加上那些散布在广阔土地上的乡村和市镇。

俄罗斯

对于俄罗斯来说,无论国家性质再怎么变化,东正教都是深植在国家血脉的文化根基。一个简单的佐证就是电影《契卡》的开篇,镜头就是神父在为被布尔什维克关押的政治犯举行圣礼,虽然环境极为简陋,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以极为虔诚的姿态加入其中。事实上,作为东正教国家,每一代俄罗人都深信,在天主那里他们有自己的独特使命,这就是俄罗斯的弥赛亚意识,然后这种集体意识就一点一滴汇合成为国家认同。或许说到底,俄罗斯文化的精髓就发轫于茹毛饮血时代垦殖文化的野蛮,再加上东正教“罪”与“圣”文化的多元融合,而这种融合外化在个体上就是勇猛好战和不屈顽强。

俄罗斯

在俄国历史长河中,缱绻流淌的有欧洲血脉、亚洲血脉、蒙古血脉和犹太血脉,有高蹈着艺术的贵族,有乡间清贫的知识份子,有迂腐保守的君主论者,有激昂奋进的民主党人,有强调正统性的东正教徒,有主张分裂和混乱的民间教派,有冲击灵魂的艺术和改变世界的科学,有热情和狂野交织的民族性情,这一切碎片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俄罗斯。

俄罗斯

或许为舞蹈击节的喝彩和掌声会渐渐归于安静,或许不同文化政治的交缠融合还带着难以言明的暗痕,但在这片曼丽和剽悍交织的土地上生生不息的俄罗斯人坚信,娜塔莎的舞步会随着历史的时针一同旋转,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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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赵青 PSY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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