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提巴:最宜居城市、被低估的巴西休闲之城,更是都市规划楷模 | 全球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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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里提巴:最宜居城市、被低估的巴西休闲之城,更是都市规划楷模 | 全球 GO

从原始神秘的亚马孙,到热带迷人的里约海滩、拉丁色彩的异域风情……巴西这个南美洲最大的国家总是带给旅行者不断的惊喜。除了亚马孙、里约之外,巴西还有一处被低估了的旅游目的地,就是东南部的巴拉那州首府库里提巴。

库里提巴是第一批被联合国命名为“最适宜人居的城市”,同时也是全球十大最“精明”城市之一。这里的居民和历届政府都极其重视保护环境,给来到此地的游客留下深刻印象。

这里的杉属松树高耸入云,气候宜人,生活节奏舒适,欧洲各国移民在这里兴建了自己的民俗馆区域,仿若一个小欧洲。如同天外飞仙的城市建筑、水晶宫植物园和钢丝剧院都感受这座城市性格的好去处,让巴西人引以为傲的建筑大师奥斯卡·尼迈耶在这里有一座以他命名的博物馆,这位建筑大神的作品总能带给世人以惊喜。今天,就跟着凤凰网旅游全球GO,走入宜居的生态之城库里提巴

文:Sus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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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Maycon Prasniewski创作的一系列关于库里提巴著名历史文化建筑的海报

这座城市自1693年建立,到了1721年才被正式命名为“库里提巴”,意为“大量的松子”。也正是从1970年代开始,在时任市长Jaime Lerner 的带领下,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建成了全球第一条BRT(快速公交)线路、大量公园绿地代替水渠起到更好的防洪效果、满布的花草树木让它干净得从巴西一众城市中脱颖而出,时至今日,它已成为当今都市规划的楷模。

跟着奥斯卡·尼迈耶初识库里提巴

奥斯卡·尼迈耶是巴西的儿子,一个充满想象力又高产的建筑师。他曾经说:“我的作品不是那种由功能推导出形体的建筑而是追随者美学的脚步,更进一步说,是追随着女人的脚步。”对于奥斯卡·尼迈耶而言,美学引领着他的创作,巴西则是他的灵感来源。

他的建筑想象力根植于巴西的土壤、巴西的风情。他眼中的几何形状都带有巴西的烙印。巴西的云、巴西的山峦、印第安人的羽冠、巴西女孩的翘臀,都是尼迈耶的设计灵感。

在巴西,几乎每一个城市都会看见他的设计作品。从首都巴西利亚的国会大厦到东北小城里的博物馆,纯白如洁的作品如梨树开花般处处开花。雪白的建筑外表是他的标识之一。他还是一个共产主义信仰者。据说他并不收取设计费,因为他认为人不需要太多的物质享受,他满足于最基本的生活维持,而这并不需要大量金钱和消费去支撑。

初见库里提巴这座以奥斯卡·尼迈耶的名字命名的博物馆,确有难得一见的清新感,玻璃幕墙把蓝天白云收纳在了一只“眼睛”里。雏菊色的马赛克瓷砖,活泼地跳跃出白色的主建筑群。钢筋混凝土强有力的臂弯把看上去很是怪异的建筑线条稳稳地托举。这只让博物馆扬名的“眼睛”,是博物馆的“附件”,尼迈耶的神来之笔。

原先设计的时候,这座只是作为州政府的办公大楼并没有“眼睛”,在决定被改造成一个博物馆之后,它才获得了“光明”,作为主题建筑被设计、建造出来。

这只巴西大“眼睛”现如今是拉美地区规模最大的艺术展览空间,包罗了视觉艺术、建筑、城市规划和设计的各类展览。博物馆里举办过一个展览非常特别,展出的是巴西在2014年发起的大规模的、代号为“洗车”的反腐行动里所缴获的艺术作品。这场愈演愈烈的反腐行动席卷了巴西整个政坛,政商两界有头有脸的人物无不被涉及,数名前总统和总统都有所牵连,前里约州长等人都已经锒铛入狱。

这场反腐行动的许多重要的逮捕令和审判都是由巴西联邦库里提巴地方巡回法院发出和进行。在这样一个反腐先锋重地还应运而生了反腐旅游路线,参与的巴西民众不在少数。

胡安·米罗

巴西腐败问题突出,民众提起政客最常用的就是“贪污”和“强盗”两个词,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反腐游设置的“景点”就包含有这个展厅,里面还有胡安·米罗的作品。米罗是和毕加索、达利齐名的20世纪超现实主义绘画大师。近年来,米罗的作品拍卖价是超过2000万美金一幅。腐败者奢侈糜败,金屋藏画的生活,相当让人震撼,收缴的艺术品数目亦多到需要相隔数月轮换展品的程度。

在水晶宫植物园重回少年时光

里约的植物园,像是读一本植物教科书式的体验。法国的公园,适合带上一本书,追忆似水年华。库里提巴的植物园,则能让你重回年少,开怀大笑。

库里提巴植物园是一个会出现在所有与库里提巴相关的旅游宣传资料上的建筑。这灵感来自伦敦水晶宫的玻璃房子矗立在绿色的山坡上,仿若绿地上的一颗硕大朝露。在接近水晶宫之前,层层递进的花圃变换着宜人的花姿花色;两旁的绿植排列出禁卫军阵型般整齐的几何图案,向四方大气地伸展出气派和领地感。

水晶宫进门处有一个印第安人的铜像,上面的文字说明了库里提巴是联合国评选出来的世界宜居城市。这个印第安人的形象在此代表所有的巴西人。印第安人是巴西的原住民,虽然说巴西人里面又融入了欧洲的混血儿、来自非洲的黑人,以及世界各地的移民,然而无论怎么样去演变,一个巴西人的身上总会流淌着几滴印第安人的血。

巴西植被的野性是给亚马孙的肥沃给惯出来的,随便就长得十层楼高的棕榈树,单凭这座童话心地的水晶大宅是罩不住的。在水晶宫里葱葱郁郁的植被,上下左右地伸展来开,在外面看来,这一个巨型玻璃罩子都要被挤爆掀顶的感觉。植物的品种并没有多罕见,都是来自大西洋森林的造化,既有独自美丽的,也有互相攀附的寄居关系。

玩起来没心没肺的,除了巴西人,星球上应该找不到第二个。在通往植物园的小斜山坡上,就有一家大小,喊着口号,头脚相连一字排开地从山坡上面滚落下来;结果有人在半坡上卡顿,导致一家人堆坐一团,笑岔了气。正是他们的欢声笑语让这个植物园变得与众不同,在这个星球上无法被复制。

探访库城移民村感受多元移民文化

没有被卷入二战之中的南美洲大陆,成为不少轮陷于战火中的欧洲人的逃难地。巴西的人口组成中有不少就是二战期间来此的欧洲移民及其后裔。位于南部的库里提巴,气候相对于巴西其他地区更为清凉和舒适,冬天则有来自南极大陆让巴西人惊叫连连的冷空气。

德国、乌克兰、波兰的欧洲人相中了这一块和故土比较相似的落脚地,成为了黄绿国旗南十字星座之下的巴西人。在库里提巴的城区里分布着几大移民国家的民俗村,于是,各国移民在巴西进行融合的历史和现实时有了一个联通点。

牌坊似的大门坐落在日耳曼文化广场之上,这座黄色的门面其实是复制了米拉之家的外墙。米拉之家是由早期的德国移民在1870年所建造,虽然与柏林的勃莱登堡门不可比拟,但作为德国移民在遥远大西洋彼岸定居的象征,也体现出德国后裔对故土一种追宗思源的念想。这种怀乡的建筑仿佛在告诉大家,你来到了“德国城”了。当地人把“德国城”称呼为“德国森林”,这又能和德国很有代表性的黑森林产生一种宗源联系。  

在德国森林的入口处,有一座巴赫音乐厅,建筑造型拷贝自一座长老会教堂,那是1933年由德国移民用木头打造出来的音乐厅,具有新哥特式的装饰元素。巴赫音乐厅意在向德国作曲巴赫致敬,巴赫是古典音乐之集大成者,又是近代音乐之父,巴赫的音乐可以说就是德国传统民族文化的代表和象征,是德国人的骄傲。

这座巴赫音乐厅能容纳一百名观众,可以想象在这里进行《哥德堡变奏曲》和《勃兰登堡协奏曲》的演出的话,有一种第二主场的感觉。巴赫的严谨和巴西人的随意搭配起来,能赋予曲子一种新奇的呈现方式。   

在音乐厅旁边有一家咖啡甜品店,穿着慕尼黑啤酒节般传统民族服饰的侍者,会把德国传统糕点和巴西咖啡送到太阳伞下的圆桌上,歇脚小憩再舒服不过。

在德国民俗区里,有一条长长的木质栏杆架设起来的桥梁于高处通向一座造型滑稽的小亭子。小亭子的上盖就像是一顶藏着很多道具的魔术师长礼帽。这顶长礼帽由于比例上的突然拔高,产生一种变形的喜感。这讨喜的建筑被美其名曰为哲学家塔。德国哲家学辈出,是人类文明与智慧的集中大爆炸,在人类的发展史上发出不能停止的耀眼的光芒。

顺着哲学家塔,出现了“汉赛尔与格莱特的踪迹”,在这个格林童话里面,汉赛尔与格莱特两兄妹历尽了艰苦才最终得以回家。这条小道上分布了这一格林童话的瓷砖画。德国制造的《格林童话》是销量仅次于《圣经》的最畅销的德文作品;也是远离故土的德国人最容易携带在身边的纪念。乡愁化作一个个童话故事,这写给儿童的故事其实讲的也是成人世界的生活。

波兰民俗文化区与奥斯卡·尼迈耶博物馆是步行的距离。这里就像是一个街心小公园,点缀着七幢波兰移民的传统民居。木制屋子透露着波罗的海南岸的气息。石砌底基的木房子还原了当时波兰移民的家庭和谷仓模样;但其中的钉子可是老的,是跟随着第一代的移民落地扎根于此的见证者。都说波兰人爱花,果然,窗台上、屋脚下,花儿都在风中笑。在南大西洋海滨的热带城市里遭遇这些正宗的波兰装饰,还原了巴西作为一个民族大熔炉国家的本色。

屋里没有身着棉麻质地白衬衫,手工刺绣裙子的波兰美人,却有着价格不菲的Pysankas。这种根据波兰传统手绘的鸡蛋,精美可人,让人爱不释手。在巴西,你可以买到世界各国最正宗的伴手礼。沿着鹅卵石小径,还可以找到生于波兰的教皇保罗参观和做过祈祷的小教堂,作为历史上出行最多的教宗,他在巴西的不少地方停留过。

奢华的火车之旅

当今的巴西铁道系统匮乏,道路和飞机倒是发达便捷。但火车并不是没有在这片大陆上留下痕迹。早期的巴西也曾在重要的港口和城市之间修筑起一条条的钢轨铁路用于运输货物和进行客运。

火车为什么消失了?巴西人最爱挂在嘴边的原因是那些来自外国的汽车巨头和政府达成了垄断性发展公路的协议。城乡间的公路在铺设起来的同时,不少铁道建设计划被撤销。一辆辆进口汽车在公路上飞驰起来的时候,那些已经建成的铁路也就自然被荒废。因此,今天能够在巴西展开一场火车之旅是弥足珍贵的。

这条从库里提巴出发的铁道之旅,铁路始建于1885年,已经超过133岁。这条全长110公里的铁路最后的目的地本应该是Paranagua 海岸,但我参加的那次行程停留在了109公里处的Morrete。

修建铁道的奠基石由巴西当时的皇帝佩德罗二世亲自埋下。这条穿越群山峻岭的铁路要穿过13个隧道,飞跃37座桥梁。以当时19世纪的工程技术来衡量,是十足难啃的硬骨头,总共经历了五位总工程师的变换,历时近五年,才完成了这项铁道史上不可能的任务。

这趟火车之旅的亮点之一,是可以尽情沉湎在巴西典型的大西洋雨林里,沿途可以看到各种大西洋雨林的凤梨科植物、赫蕉属和蕨类植物。然而,这些独特的风景在铁路修建的时候反而都是绊脚石:大片的原始森林要被砍伐。铁路沿线的深峡谷、河流、瀑布等等这些大自然赋予的美景,在修筑铁路的过程中则需要避让或者进行精巧的设计来克服其险峻。

修建铁路的工人近9000人,神奇的是这9000人都是刚移民来巴西,并不会讲葡萄牙语的一群人。不能说同一种语言,而无法造成巴别塔登天的人类,在这里,胜了天。

要知道,当时隧道的平均进度,是一个月只能进展区区的35厘米,是铁路工人和工程师的决心和意志最终驯服出了一条上山下海的铁道“蛟龙”。很多时候,坐在火车里的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贴着山崖而行,就像悬浮在空中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这些“神迹”正是由一座座惊险的桥梁铺设出来的天路。

其中的30座桥梁,所有的金属结构都是在巴西设计,然后到欧洲建造,最后海运回到Paranagua 按序组装,可谓成本高昂。最精巧的当数圣若昂桥,有18层楼高,所用钢铁重达48吨,花费两年时间建成,桥身没有一颗锣丝丁。论起辈分,比埃菲尔铁塔还要年长。最惊险的一座就要数由五个柱子撑起来的钢铁桥,火车经过的时候都见不到轨道,像飞一样。

在抵达Morrete 之前,火车会在SANTUARIO NS DO CADEADO 锁女神圣堂停下来。锁女神圣堂建于1965年,为的是庆祝铁道建成80周年,当时巴西的末代公主伊丽莎白出席了落成仪式,这条铁路始终得到巴西皇室的某种青睐。

锁女神圣堂很小,周边可以说是一个观景台。一直穿梭于巴西的大西洋森林里,此时便可置身其中惬意感受巴西的山言水语。巴西虽然有着丰富的大西洋森林,但只有5%的大西洋森林是处于自然保护状态。库里提巴所在的巴拉那州是保护得最好的地方。有一种叫做EMBA UBA 的带有“脚”的实心木是大西洋森林里的典型植被,可要在旅程中抓住机会认识了。

这列车身上烙有大巴西快线(GREAT BRAZIL EXPRESS)的火车不疾不徐,溜达过大坝、水库,它们用碧水白浪提供给库里提巴这个巴西南部活跃的商业城市以纯净水源。有些宁静的溪流的终点竟然是绝唱般的伊瓜苏大瀑布,有了沿路这些“毛细血管”的供养,才有数百公里之外的世界上最宽瀑布群血脉喷张的激情。

在第10和11隧道之间可以眺望魔鬼峰的好景致,此时穿越的隧道又像是魔鬼的咽喉、黑暗城堡一般让人心生畏惧。经过了魔鬼峰后,一道白纱让人眼前一亮,这就是“新娘的头巾”。“新娘的头巾”这个浪漫的名字是属于从蓝山高处倾泻而下,长达70米的白色瀑布的。久远时代的印第安人,看到阳光下的山色是蓝色的,遂把青山唤蓝山。  

丛林掩盖着的人家越来越近了,在看了一路的风景之后,仿佛我们也是他们等待的风景,终点站Morrete小镇到了。早在1721年,葡萄牙人就来到了这里进行殖民。小城迷你,盛产巴西国酒Cachaca (卡沙萨酒)。这是一座有酒、有破旧火车站、歌剧院的小城。我抵达的时候,大人、小孩、少男、少女穿的是家常夏装,一身短打,像是午后刚从家里踱步出来,施施然地就来到了水中,浸泡、戏水、消暑。我又一次被巴西人的随意、自在所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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