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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唐)白居易 乌镇的一天是从摇橹船开始的。清晨,整个镇子尚在睡梦之中,摇橹船已经频繁往来渌水之上。船夫的身躯有节奏的前后摇动,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唐)白居易

乌镇的一天是从摇橹船开始的。清晨,整个镇子尚在睡梦之中,摇橹船已经频繁往来渌水之上。船夫的身躯有节奏的前后摇动,如水般轻盈灵动,手中的桨橹吱呀吱呀,声音经久不息。

初初来到桐乡,不见水网密集的景象,周围的一切与一般城市无异,心中难免失望。走进景区,穿过大堂,才知别有洞天,原来一切的美都被隐藏在景区的高墙之内。木头搭成的码头上只有寥寥数位游客,他们坐在美人靠上,直视眼前一汪平静的水。船来了,船夫手中的长篙一深一浅地撩拨着水面,同样也撩动着乌镇静谧的时光。旧人去,新人来,关上木栅门,闻着吱呀声,船又一次向着对岸驶去。

青石板厚重斑驳,似乎每一块都藏着许多故事,上面凹凸不平的痕迹正是岁月为其打下的烙印。踩在用它们铺成的道路上,一步一步朝西栅的深处走去,乌镇的面纱正缓缓揭开,等待着你的是昔日古朴的记忆。

昭明书院,南朝梁代昭明太子读书之处。穿过前堂,来到庭院,一座残旧的石牌坊蓦然映入眼帘,上题“六朝遗胜”,下书“梁昭明太子同沈尚书读书处”。据当地《地方志》记载,当时少年昭明太子萧统寓居乌镇读书时,离他读书处不远的西北隅,是当朝尚书沈约父亲淮南太守的葬身之地。故每当江南春暖花开,桃红柳绿的清明时节,沈约都要从京城到乌镇祭祖。而此时“帝必遣统迎之远郊”,萧统亦拜沈约为师。为了便于沈约教授昭明太子,再次建读书馆一座。当时这座读书馆内,还建有校文台一座,后来,沈约将其父墓冢迁至金陵,从此就再没有来教授昭明太子,故而将“读书馆”改为密印寺。

沈约离去了,昭明太子亦离去了,昔日的故事只能在书本内翻寻。近黄昏,太阳收起了热度只留下余晖,夕阳下的牌坊被染上几分暖色。牌坊无语,过往千年的岁月中,它和乌镇曾多少次送走黄昏,又迎来朝阳;送走春秋,又赶赴冬夏;从缘起到缘灭,它始终矗立在乌镇,静观世事变迁,无声地等待着后人前来探寻往日的故事。

小巷,狭长且幽深。乌镇的巷子很窄,窄到似乎容不下两人并肩而行;乌镇的巷子又很长,长到让行人错以为那是时光隧道,不知道走到尽头将去到哪里。是文繁武昌,国力强盛的唐朝、是弱柳风情的宋朝、是雄霸四方,幅员辽阔的元朝还是大正一统,化外之治的明清?都不是,小巷尽头是一片湿地,视野也变得豁然开朗,远处一座高塔耸立。走近,塔下为一座小寺,名曰白莲,塔高七级。拾阶而上,每走一步,脚下木梯必然吱呀,偶有轻晃,实让人心生不安。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昏黄的灯光给乌镇西栅披上了一层薄纱,事物变得朦胧迷离。夜里的西栅很静,游人私语和桨橹拍水的声音成了它唯一的声响。这时候最好的就是倚窗而站,吹着晚风,静静地听着摇橹船过往的声音,暂时忘记自己只是过客,努力将自己当成本地的居民。

雨悄无声息地在夜里落下,清晨的空气湿润清新,就连河道上也似乎泛起了薄雾,确实有烟雨江南的味道。踩着湿润的石板路出了西栅,转而进了东栅。不同于西栅的商业,东栅更加原生态,更加接近水乡的原貌。行走在东栅的街上,不经意间地抬头,又或者望向栅门后的院落都可以看到当地居民的身影。有些老人甚至直接坐在自己的门槛上,手中一把蒲扇轻摇,饶有趣味地看着往来的游人。

混着旅游团游客的脚步走进宏源泰染坊,这里出产江南著名的蓝印花布。染好的布被挂在高高的晒架上,风吹过时花布轻扬,划出各种好看的弧度。

午后的阳光总是有些慵懒,如半睡半醒的眼波。此时若累了,不妨在戏台边的茶楼坐下。吃上一块姑嫂饼,感受咸甜混合的酥香;啜一口菊花茶,品味杭白菊的清香,再听着戏台上传来的吴侬软语,细细感受水乡人的日常生活,何等惬意!

乌镇的安详总容易触动易感的情怀,乌镇的宁静无声地守护着一段沉睡未醒的梦,在你迷蒙之时,它已潜入你的心底,从此便是情思深种,刻骨铭心。乌镇,来了就不曾离开。忆江南,最忆乌镇!

相关专题: 2014乌镇戏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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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小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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