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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水乌镇


来源:凤凰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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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得名乌镇,是因为唐代出过一位乌将军,可见镇子的年龄。 江南水乡的灵性在于水。镇子坐落在京杭大运河的末稍,四面环水,一环水界把它与大千世界隔绝,水又在镇内叶脉般纵横穿插,灰瓦白墙的阁楼临水而立,

小镇得名乌镇,是因为唐代出过一位乌将军,可见镇子的年龄。

江南水乡的灵性在于水。镇子坐落在京杭大运河的末稍,四面环水,一环水界把它与大千世界隔绝,水又在镇内叶脉般纵横穿插,灰瓦白墙的阁楼临水而立,鳞次栉比。乌篷小船优哉游哉摇过一座一座拱顶小桥,镇子便借水而发,因水而活了,活在淘洗婆姨和船夫的说笑里,活在江南才子和骚客的旖旎诗行里。

镇内的幽静同样得益于水,进镇时也要随着渡船漂入。如今,景区虽没有原住居民,倒也成全了从喧嚣都市里流浪来的我们,寻得这等漫步闲思的清静之地。是的,要想与古镇做潜心交流,最好是静下来漫步走。静可以致远,可以通幽。

乌镇是真实的,真就真在它来自历史深处的原汁原味。那典雅高翘的屋檐上,恍惚还挂着唐时的明月,流动着宋时风,舞榭歌台上似有宋词元曲的余音缭绕。伫步凝思,你会疑疑惑惑发问:那曾经挂在临水阁楼上的珠帘呢?会不会有位长袂飘然的彩衣女子,忽然从雕花的窗棂间探出半边身来,去对水梳妆?

行走在石板小街上,流连于里弄深巷间,左拐是水,右转有桥。桥多半是“小桥流水人家”中的马鞍桥,站在桥头一眺,桥与桥相望,水与水相连,丝丝垂柳,漫漫烟波,桥孔与水中的倒影合成一个晃动的圆。桥下曾穿过多少商贾贵客,迎亲的小船,凯旋的举子,落榜的清客?桥头又有多少老妪少妇翘首张望,或异乡人的偶尔邂逅?文学巨匠茅盾小时调皮玩耍时,是否曾被绊倒在桥头?是的,要想看清乌镇,那得以一份闲心去看,闲能生趣,闲时的心翼都是飞翔着的。

古老的居所、店铺、绸庄、客栈还在,都是临水笔立,前门朝着石板旱街,后门通着水街。说是水街,那每一泓河道里都曾经穿梭过货船,如今货船已经不知何处去,拴船的石桩石眼还在,仿佛儒雅的店老板还站在自家后门前,与船上的客商大声侃价,仿佛旁边另一家后门临水的青石板上,少妇的捣衣声正发出频频脆响,又彷佛有肩挑背驮的搬运夫,正一步一步吃力地登上石阶。江南历史上多文士,江南人把水的文章也作活了,那边一方水上不就是当年的露天戏台么?茅盾小时看社戏,是不是坐在水上那乌篷小船头听的?逝者如斯,一切都随运河的浆声划远。

深巷复深巷,偶尔涉足一古院落,深达六进,庭院幽静,雕梁画栋,虽然油彩剥落,清晰的图案尚在;虽然应时的花草不存,修竹依然扶苏,那深绿的苔痕,和那棵古老的女贞,和院落一起历经了多少春华秋实?内室的一架红木雕花古床竟也深达四进,头一进是专门搁鞋子的,二进卧有随伺的丫鬟,三进挂衣衫,四进的绫绡帐空留鸳鸯枕。曾经忙碌应酬了一天的主人夫妇,在枕着运河的涛声,枕着流水带来的富足进入温柔富贵乡时,都做的什么梦?不得而知。

当然,乌镇毕竟不是世外桃源。蹓跶了一天,晚上一回到客栈,拉开的是电灯,室内放着挂着的是电视和空调,乌镇又从另一角度把你拉回现实中来。尽管电灯都是被掩饰在古时和近代的宫灯、马灯灯罩内,依然遮不住些许仿古的羞涩。好在我是独自寄宿在临水的阁楼,关掉电灯电视便关去了浮华现实,推开雕花窗棂便是灯光水影,小船上那移动的灯火依然酷似江枫鱼火。

窗楣上挂着曾经临照乌将军的圆月,小镇在灯火星月下静得很温柔,睡莲般卧在经纬水脉里,连轻微的喘息声都弥漫着水的气息。白天没见过妖冶女子倚门“洗头洗脚”的吆喝,入眠也没闻过娇柔暧昧的电话声,一切都如娴淑女子般的清白。

因为,它是乌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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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小璇]

标签:乌镇 雕花 窗棂 旅游 凤凰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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