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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镇 一个秋风沉醉的夜晚


来源:凤凰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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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年华】 路过似水年华酒吧,酒吧的名字是黄磊书写的,倒也周正,里面出售的牛排和红酒,在我的印象中,乌镇应该有着老式的茶馆,温一壶杭白菊,茶香满溢整个房间,整个夜晚在晃晃悠悠中渡过,而这样美好的

【似水年华】

路过似水年华酒吧,酒吧的名字是黄磊书写的,倒也周正,里面出售的牛排和红酒,在我的印象中,乌镇应该有着老式的茶馆,温一壶杭白菊,茶香满溢整个房间,整个夜晚在晃晃悠悠中渡过,而这样美好的月夜,西洋的酒吧略显唐突。坐在酒吧门前的秋千上,想起了那个温婉细腻的女子,她说:“我知道你会来。”许多年前,喜欢上这样的女子,听她的歌,犹如一杯温暖的奶茶,荡气回肠,百媚千娇。

似水年华,年华似水,谁遇见谁的似水年华。

【杜十娘】

一曲唐代诗人张继的《枫桥夜泊》,用弹词唱来,听的分明是岁月的沧桑。

又一曲“蒋调”的弹词开篇《杜十娘》,词写得极有韵味,说的是京城名妓杜十娘遭遇金陵富二代李甲始乱终弃的故事,成熟稳重的三弦伴着娴静安逸的琵琶,时而激越,时而悲切,依稀中,我只听懂清丽悲凉的两句:“窈窕风流杜十娘,自怜身落在平康。她是落花无主随风舞,飞絮飘零泪数行。”一曲唱罢,唱得水月风花无尽哀,台下一片唏嘘。

此时,听懂与不懂,并不重要,静静地坐着,品一壶香茗,清香满口,柔柔的软语,在耳际慢吞吞的厮磨,不用气急败坏的去琢磨他究竟唱的是什么,只要聆听,就足矣。

【露天电影】

乌镇的操场上放映《打击侵略者》,三三两两的人坐着,找张长凳坐下,回味关于青春斑驳的日子。

记忆中的第一场露天电影已是三十年前,叔叔领着我走了好几里路,早早到了临村的打谷场。暮色渐渐暗淡下了,四村八乡的人们陆续到了谷场,放的是《红灯记》,据说不厌其烦地上演无数遍,但是银幕的两边聚满了人,嬉笑声打闹声汇成一片,就像过节一样。

电影散场了,叔叔驮着我,沿着乡间的小道回家了。

【花灯】

走几步,到了一间摆满花灯的小店,荷花灯、兔子灯、西瓜灯,所见尽是那样熟悉。有位扎花灯的师傅坐着,和他聊了几句,熟悉的南京话告诉我,他来自秦淮的夫子庙。

夫子庙的花灯也到了乌镇,不免让我有些他乡遇故知的惆怅。每年的元宵节,我会去夫子庙的灯市买盏荷花灯,挂在家里,看着那亭亭玉立的荷花灯,常想起“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的江南女子,盈盈一水,脉脉不语。

【看月亮】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

长沟流月去无声。

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在桥上看月亮,想着月下小桥上的邂逅和别离。明月朗照,想起了那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少女,到中年却唱出了“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孤寂。也许,她们的幸福岁月,永远浸在清冷的月光里,那时的月温暖而幸福。

【水阁】

七十多年前,茅盾先生回忆故乡的水阁时说:“人家的后门外就是河,站在后门口(那就是水阁的门)可以用吊桶打水,午夜梦回,可以听得橹声欸乃,飘然而过。”

旧时的江浙,水网密集,人们多乘船出行,白天船行的快,夜晚船行的慢,而船客们在夜航船中的闲谈,想必苦途长旅的唯一消遣,谈话包罗万象,上下五千年,明代的张岱据此写了一本百科全书的《夜航船》。几百年后,鲁迅、周作人、茅盾、丰子恺等等,无数大师乘着夜航船从这里出发,渐行渐远见无信。

相关专题: 2014乌镇戏剧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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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郭小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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